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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确定的答案，但是他已经倒□子，因为呼吸开始越来越困难了。

    脸贴着地，脸上的泥水早就干掉，感觉像是贴上了一层硬壳。

    原来李煞所谓的“享受”是这个意思！

    他的脑神经激动了一下，然后只能张大口努力地呼吸着越来越稀薄的氧气，胸口剧烈起伏，窒息感越来越强。

    不能睡过去……段小白先是不住地告诫自己，眼睛半开半阖。

    “别睡……”一个声音响起。

    为了保持清醒他不得不开始和自己说话。

    “段小白，段小白……”反复地轻声念叨这个几乎没人会喊的名字。

    这个名字这时候自己念显得格外生疏。

    “你现在死在这儿才是孬种……”

    “你可是要……”，他大吸一口气，但是没有效果，肺里没有任何得到滋养的感觉。

    “好好活这一生的……”

    眼睛眯得仅剩一条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声没有。

    “呵。”他突然一声嗤笑。

    “胆小鬼……”

    “你其实在期待着吧，有人能救你吧……”

    也许是生死之际，他才终于肯开口。

    “其实，你是在高兴吧，段小白……”

    “那么多人喜欢你……上辈子的时候哪有人管你的死活……”

    “男的女的……”

    “他妈的……有什么关系……”

    “少晨！”

    这声音多洪亮，肺活量多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