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哼嗯……唔……」因为变换了插弄角度的关系,她不得不重新调整自己头部的姿势才能再次将他好好吞下,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紧揪著他蛛腹的绒毛,仰起的小脸看起来还不足自己的手掌心大,虽然看她的样子还是非常卖力,但佈满粗壮血管的狰狞roubang仍不可思议地被这张小小的嘴给全根吃入,yinjing在湿热温暖的口腔中一路向前,入到底后便在那紧窄喉管的深处随著她艰难的呼吸节奏被次次挤压著,舒服到久未品尝过性爱滋味的蜘蛛一时之间连她真正用来容纳自己的地方都无法顾及到。
看著这张纯洁白淨的脸蛋不断在替自己koujiao的过程中沾上秽液,不只是唇边,连脸颊都在碰上自己耻毛时被沾上点点湿黏,这种只被自己玷污的姿态就让他心中对她不告而别的各种怨忿勉强消散了那么点。
但他从来就不是个好打发的家伙。
让一个从来就只知隐匿踪迹和捕食猎杀的狩猎者强行转职成整天都得守著一堆崽子,好让他们不在成长过成中过早夭折的全职父亲,这之间的艰辛可不是等閒之辈能理解的。
儘管他也能和同族中那些产下后代后就放任其相残相杀自生自灭的雌性母体一样,打从一开始就丢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