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遗书里的那个名字与那尘封的二十年_分卷阅读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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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 (第3/4页)

   他的后来让暮树山的人嗤之以鼻,他成了强jianian犯。

    如今,这份信告诉我,那时的少年死了。

    我的心脏有些难受,一下子栽到了凳子上,我伸手摸出了药瓶,喝了两粒止痛药。

    不知坐了多久,我才缓缓站了起来,把那尘封已久的箱子打开,里面装有我二十年来教学的笔记,我找了半天,终于从箱子最底下找到了,那张97届高三毕业时拍的合影。

    中间第四排,严觅白搂着苏津的肩膀,笑得灿烂,而那个少年虽然冷着脸,但是嘴角也挂着笑。

    那年,1997。

    我和爸妈大吵一架,我不满意于父母特意拜托亲戚给我找了工作,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其实二十七岁离家出走也是个笑话了,爸妈催婚,工作压力,这些都令我心烦。

    当时我全身上下只有三百块,我在火车站呆了一晚上,站在火车站售票窗口等着买票,但我并不知道要去哪里,我看见前面的男人买了一张去暮树山的票,我觉得这个地方名字甚是好听,便也买了一张。

    上车之后我发现男人就坐在我身边,当时是夏天,大概七八月,车厢里闷热的很,我拿着报纸当扇子,呼呼地扇着风,男人见我一个人,便开始和我说话。

    他问我:“你也去暮树山?”

    我点了点头。

    我看他大概五十多岁了,穿得干干净净,手里却拿着一个破破旧旧的布制小钱包,确实有些违和。

    他见我一直盯着那钱包,便瞅了我一眼。

    我尴尬极了,忙翻开报纸,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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