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婆婆说,是你帮我包扎的?”
宁澜点了点头,想要拿起她的手腕,她却一缩将手缩到了背后。他抬头撞见她惊乱抱歉的眼神,淡淡一笑:“留了疤,肯定不好看。把手拿过来,我看看要不要给你换药。”
“单婆婆已经帮我换过了……”察陵湄将手伸出去,安心放在他的手掌上,看着他淡然神色,心却抽了一抽:“宁澜,你,你好吗?”
自己的嘴不知何时变得这样笨拙?明明以前也是伶牙俐齿的人,如今被巨大的悲痛堵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心中有多恨,面上便装得有多浅薄。
宁澜啊宁澜,我宁愿你一辈子无情无欲。
“我,好吗?”宁澜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样子,薄唇掠过一丝浅笑:“湄儿,你想问什么?”
察陵湄慌里慌张起了身,退了几步,转身却拿起了桌上的一碗药,颤颤巍巍端到床前:“这是单婆婆特意给你熬的药,说是能……能补气镇神,祛邪散热,药到病除……我,我喂你喝!”
话说的语无伦次,床上之人却轻轻笑了笑。
“宁澜,你笑什么?”察陵湄舀起一勺汤药,正要送到他嘴边却被他满脸的笑意弄得干干将手缩了回来。
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