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浮瞧着察陵湄凝噎失落的样子,再难想起年初刚来浔月时候那个随性明丽的小郡主。
“湄儿,宁澜并非生来仁善洒脱。他身上的点点滴滴或许来源于白湛的教诲,或许来源于世间百态的遍览,或许是自己内心的参悟。他有权利选择他想守护的事物,那不仅是成全浔月和你,也是成全他自己。”
察陵湄点点头,宁澜从前一向散漫自由,她从不曾想他有朝一日会成为万人之上的浔月掌门,不曾想他也会有严苛肃穆的时刻,所谓能者,便是如此吧。
“婆婆,他身上的痛苦……你也没有办法是不是?”
单浮轻轻叹了一口气,“宁澜医术远在我之上,他也无法,我自然也无法。影蛊出自于巫族,或许也只有巫族的人能有法子了。”
楚楚,楚楚,你去了哪里?白念危已经去世,如今唯一还有可能解蛊的唯有楚楚一人。巫族远在南召,难道那次大战之后她又携巫族群众回南召了吗?
“掌事,山上来客了。”随云进来禀报了一声。
单浮抬头:“何人?”
随云看了看察陵湄,答道:“是东琴掌教,墨夷顷竹。”
听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