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崇正雅心情大好,指着那个早就消失的背影:“你这个师兄早就结婚了,不过没宣扬罢了,你真做梦以为自己能攀上他?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吧,说不定你那个病秧子爸还能多活两年。”
陈筱花了至少半分钟才消化掉这个消息,这一切被崇正雅看在眼底,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明显。
好半天,她才低声反驳:“我没这么想过。”
“那就行了,我现在暂时得罪不起他,他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吧,”崇正雅看她这副醉样,又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冷声道,“醉成这样,让你朋友来接吧,让她跟门口的侍应生报我的名字进来,你衣服在楼下,换好了就走。”
陈筱没有拒绝的余地:“好。”
人让她来她就来,人让她走,她也只好走。
情人要什么尊严。
崇正雅交待完后,扬着步子离开了。
陈筱勉强走到洗手间,找到个隔间将自己锁在里面。
她咬着唇,将刚刚收到的屈辱和委屈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整个大厅,就只有她一个人是玩具,所有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陈筱坐在马桶上冷静了会儿,等酒意稍稍散去,她才拿出手机。
通讯录一路滑下去,她的手指顿在“褚漾”的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