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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觉得有点恶寒。确实是熟悉，李万军当年也是一样，把李铭能身边能把他带向一个李万军控制不了的境地的人，都铲除了。

    其中，包括赵允凛。

    没错，当年分手是李铭能提出的，李铭能经过李万军的培养，价值观已经向李万军靠拢，所有对他没有帮助的人和事情，他都不会触碰。

    然而，真正让赵允凛死心的，却不是因为李铭能。而是李万军。

    李万军跟赵允凛谈了一次话，那一次，足够让赵允凛感到害怕。那一次，遍体鳞伤的不止是他，还有他的养母赵莉娅。从此，赵允凛就不敢再找李铭能了。

    这才造成他们真正的分手。

    “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奏效的。”赵允凛终于开口，竟然是认同李万军的话。

    “当然。”李万军举起香槟，要跟赵允凛碰杯，赵允凛却不动，他歪了歪头，“你不赏面？”

    “你想要我怎么做？”赵允凛问道，看着李万军，“李氏集团的损失我赔不起，但是我可以为你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可以为我做什么事情？”李万军问，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搞不清楚状况。”

    李万军放下酒杯，往前一弯腰，靠近了赵允凛一点，看着他的眼睛，“我要见的人不是你，而是你的雇主王品生啊，为什么？因为我要你身败名裂，因为我要你永远翻不了身！只要没人用你，没人信你，我就可以把你玩死！你现在来找我是什么意思？求我放过你吗？”

    “不。”赵允凛道，他清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