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_分卷阅读7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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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2 (第1/4页)

    军有半点不敬,更不会记恨将军。”

    实际上,韩贵妃遭师远虏拒绝亲事之后,为了出气,直将颜珣好生责罚了一顿,她命人将颜珣绑到床榻之上,剥干净了衣裳,亲手执着竹鞭子,将他的后背鞭挞得无一块好rou,又亲手在伤口上抹上剁碎的辣椒与火上烤过的粗盐,疼得素来静默忍耐的颜珣痛吟得嗓子都嘶哑了,这顿责罚使得颜珣足有十日起不得床来。

    其后,韩贵妃虽一时兴起命人为颜珣上了上好的膏药,但后背的新伤却与陈年旧伤一道纵横交错地附在了他的肌肤之上,难以彻底痊愈。

    这是颜珣最后一次遭韩贵妃这般重责,不久后,他便独自搬去了拂雨殿居住。

    因而,说到底,却是师远虏亏欠了颜珣。

    颜珣要强,不愿示弱,更不会提及这等旧事,见师远虏不为自己所动,又道:“将军尽可去打听,母妃虽是我生身之人,但我与母妃、与韩家素无往来,是以,你我如何能算得上仇敌?”

    师远虏并非会迁怒旁人之人,他适才所言不过是想探一探颜珣的态度。

    他思虑须臾,道:“如今我身无兵权,即使要相助你们怕也是有心无力,且我为何要应承你们做这等犯上作乱之事?”

    萧月白不徐不疾地道:“其一:将军你无故被陷害,你便不想洗脱罪名么?只要你应下此事,不出半月,我保你一身清白,重回朝堂;其二:我听闻边疆匪患蔓延,损耗了无数将士的性命都难以将马匪除尽,将军你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曾在你麾下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平白送命?其三:褚韫中的是赵家的毒,才致相貌、身形状若垂髫孩童,我与二殿下可以保证,定为你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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