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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不是不知道，其实她清楚的很，宁晨已经不是人，现在除了她，他对人类肯定深痛恶绝。

    说了就干，宁素立刻和异兽鼠用意识交流。

    异兽鼠懒懒的童音在宁素的意识响起。

    “主人你不要我了吗？”

    宁素：“不是不要你，是为了你好。”

    “什么叫为我好？”懵懂的童音。

    宁素：“你怕死吗？”

    “怕死。”异兽鼠肯定的回答。

    宁素：“……如果跟着我会死呢？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显然这个问题太复杂，异兽鼠不明白无缘无故宁素怎么会死？既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死为什么要这样说。

    异兽鼠也只是一只几岁孩童的智商，虽然比翼蛇强了很多，但不代表就能能理解如果这种事。

    “就是跟着我会死，你怕死的话就要跟我解除契约。”宁素意识里说道。

    “主人为什么会死？”异兽鼠懵。

    宁素：……你才会死你全家都会死。

    “我会死你还要跟我吗？”宁素只能耐着性子问道，要不是唐玉喜欢，跟着她死就死了，反正也只是一只老鼠，呸呸呸，她才不会死。

    宁素赌气的想，到底还是对异兽鼠有了些感情的。

    “没有死。”异兽鼠这会睁开了眼睛，疑惑的看着宁素。

    意思是宁素这不是好好的吗？

    这是没法沟通了，宁素想道。

    宁素只能换个说法：“那你想要自由吗？”

    “什么是自由？”

    “就是像你以前在森林里一样。”宁素心想这应该知道了吧？

    “不要。”异兽鼠果断道。

    “为什么？”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