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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賞花 (第4/5页)
哽,有些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穗花又吃了回闭门羹,并不太介意,承熙这孩子,她自小带大,内心戏特多,就是给一块饼,他都要想了又想,纠结又纠结。这特为困难的后妃之事,如今没有祥治一道旨意下来明著逼他,他定是不听的。要他妥协,明帮暗帮,还要点时间。 她自也注意到了青蓿眼底的落寞,刻意轻快扬了声,朝她轻拍了几拍。青蓿,别忘了,下月初一,朱莺来接妳。 难道她是个奢求飞上枝头的人么。 青蓿杵在院里,怔怔望着花,原本傻萌的脸,淡淡扫了些愁。这三日,她只开了一朵栀子。即使这时节愈发暖和,她这养花的活儿做得却愈发差了,她这么个低贱的人,竟奢望过那妃字么。 如今,翼山各处,胆小的搬来板凳等著看好戏,眼红的便搬弄唇舌,净说下等草精修炼一副好皮相,攀尊附贵作凤凰。 压低声量的耳语,不时也有两句飘进她耳里,萦绕在她心头,很叫她在意。 在意这耳语的,却也不只她一人了。 紫鸢那日同穗花入了进德膳房,穗花一走,承熙称她坏了规矩,冷将她赶回了夕珠岩。 云彤寝殿里头,紫鸢替云彤梳着头。 云彤望着镜,嘴边懒懒勾了一笑:我还以为,妳便这么跟了新主子,翼山四处在传,尊上和那蓿草精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毫不避讳地将她带到润元殿去。说实在,还是这紫鸢机灵贴心,就是梳个头都远比那些粗手粗脚的贱婢舒服。 娘娘,您言重了,我进尊上那殿,不过是依父亲之命盯着那草精,您也是知道的。紫鸢心里,一直只有您一个主子。 云彤浅浅一笑,瞪了她一眼,这东西,话也说得好听。她对着镜调了调左右一副耳坠子,又缓问道: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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