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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406节 (第2/4页)



    “顾维珍此人,你听说过吗?”陆辞问。

    柳云眠想了半天,好像没什么印象。

    “也是,那是六七年前的旧案子了,你自然不知道。”

    陆辞一点点讲给柳云眠听。

    顾维珍和陆辞的亲爹一样,是个倒霉蛋儿。

    不过陆辞亲爹那时候,确实有人构陷。

    说实话,就是谁做皇帝,都得那般处理。

    但是顾维珍不一样,这倒霉蛋儿之所以倒霉,可以说完全因为皇上心情不好,他撞到了枪口上。

    醉酒写的一首诗被人上报皇上,认为他有不臣之心。

    彼时正好赶上了皇上因为别的事情在气头上,所以顾维珍一家就被流放到了西北。

    罗野那个又打骂又宠爱的丫鬟,叫顾清欢,是顾维珍的女儿。

    柳云眠默默地为已故的顾维珍叹息。

    当官也是一件风险很高的事情。

    因言获罪,实在是冤枉。

    这天下,就没有什么公平公道公理可言。

    陆辞的父亲,有一双出息的儿女,所以才得以平反。

    不说迟来的公道算不算公道,但是最起码还洗白了。

    顾维珍这种呢?

    想想唯有一声叹息。

    柳云眠又不解地问陆辞:“云州也不是西北,罗野的手为什么能伸那么长,把人给弄到自己身边?还有,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见色起意?

    “要个流放的女犯,对威远侯来说是举手之劳。”

    云州乃交通要塞,跟西北的人要点“买路钱”算什么?

    更何况,流放的囚犯,那还算人吗?

    柳云眠心说,陆辞啊,你可得争气啊。

    我们这一家荣辱都寄托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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