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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是不能喜欢。”

    “？？怎么回事？公明是直男？”

    程川宁缓缓地嗯了一声。

    萌妹一二似乎不知道说什么了，过了一会才说：“要不你换个目标？你看万泉？或者你认不认识弯的，或者……”

    “你在拉郎？万泉不是弯的。”

    萌妹一二：“你那个学长是不是弯的？”

    程川宁登时愣住了。

    “人不能一棵树上吊死，这棵不行我们就换一棵。上次我看那个学长对你挺上心的，他是不是？”

    程川宁声音淡淡的：“不知道，不过他是我男神。”

    “男神不就是更……”

    “你男神是谁？”程川宁打断他。

    “呃……陈慢。”

    “你对你男神有非分之想吗？”

    萌妹一二反驳：“可是我不是……弯的。”

    程川宁轻笑：“我对男神的想法也差不多这样，我尊敬他崇拜他，但是不会去喜欢他。而且万一他也是直的呢？你干嘛老劝我找下一个？”

    “……这不是……怕你难过吗？别找了别找了，我们一起单着吧。”

    直到程川宁和萌妹一二开始聊些其他事情，戚谨明才缓缓把耳机拿下来，表情有些僵硬，他没想过程川宁对于他现实身份一点想法都没有。

    如果现实有游戏系统提示，那么戚谨明大概会收到这条消息：

    戚谨明已被击杀，淘汰出局。

    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