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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怎么样，还不舒服吗？能看得清楚了？”

    “清楚了。”关湛眼睛有些无神，但却透着几分锐利, 他问：“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我……”越千颜一慌，不知该怎么解释。

    她照顾关湛有一阵子了，知道他的性子，不是爱好出风头惹事的。

    他喜欢乖巧的、懂事的、听话的女生。

    越千颜直觉，自己做的事情说出来，怕是会惹他不开心。

    “我就是看点爆料……”越千颜解释得有点苍白。

    关湛黑眸一沉。

    看着越千颜一脸羞涩有故作乖巧的模样，心里无端烦躁起来。

    “和你接头的那个人，我认识，业内有名的水军工作室。”都混了这么久娱乐圈，谁还不是千年的狐狸了，跟他玩什么聊斋？

    关湛没继续戳穿她，给她留了一分颜面，“你说你是从冯洁手底下出来的，冯洁这个人我也有耳闻，正事不干就爱炒作，捧红就行，不管是红还是黑红。”

    “既然你也是受害者，被她抛弃又被压榨，那你就该明白，那都是不入流的手段，能红一时不能红一世。想要在圈子里站稳脚跟，还是要靠自己的本事。”关湛揉揉眉心，有些倦了，“我好不容易帮你解约，你就不要再淌这种浑水。”

    越千颜被刺得面色青紫，难堪得几乎掉下泪，却还只能强忍着泪说：“我、我知道了……”

    眼泪忍不住，索性就不忍了。

    越千颜捂脸哭起来，委屈道：“我知道，要站稳脚跟，还是得用作品说话。但是我现在又接不到戏，没人带，也接不到资源，我就是想，也是有心无力。我没办法了关湛……我本来资源很好的，但是被人空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