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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耽误了姑娘？”

    江雁眼睛圆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更加生气了，几乎要跳脚，“小哥哥，就算你不想和我成亲，也不让胡说，说自己是女子啊！”

    纪惊羽被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噤声。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江雁纵使有个好身手，也是第一次这样和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亲密接触。她不再说话了。只觉得这手，虽然不是多宽厚，却修长好看。

    纪惊羽确定了江雁不会胡来，才放开了手，她缓缓解开了自己的外衫，让江雁直面这个事实，“在下所言，句句属实。”

    江雁到底是个小姑娘，看不得纪惊羽如此严肃。虽然是被这事实吓了一大跳，但她从小在山寨长大，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江雁将纪惊羽的外衫重新穿好，完了还借机摸了摸小哥哥的胸，还是有点震惊。

    “小哥哥，你为什么女扮男装啊？是要去江湖闯荡吗？不对，这条路是去京城的啊。”江雁天真无邪，满脸求知欲，把自己心中最有可能的原因说了出来。

    纪惊羽无心计较小姑娘的称呼，面对她的童言童语倒觉得有些羡慕，必定是被宠大的孩子。她否定了江雁的猜测，模糊了身份，将整件事说给她听，“我上京寻我父亲。我娘当年为了活下去，谎称生的是个男孩。如今父亲膝下无子，便召我回去。”

    “生男孩和生女孩有什么不一样吗？”江雁的关注点和别人都不一样。要不是她一脸的真诚，纪惊羽差点以为江雁在为难她。

    “世人皆不重视女子，男子才能继承家业，我娘才有立足之本。”

    本是很寻常的道出了世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