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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是在为自己的突然穿越和回忆剧情而感觉迷茫和复杂。

    他就怔怔地看着对方呆呆地望着自己，看着对方眼睛里不断酝酿和升腾着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情感和复杂。然后看着对方痛苦颓废地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季琛下意识地就感觉到了心疼和自责。

    在乔年回到座位之前，之前因为刺眼的灯光而在他眼睛里不断打转的眼泪终于滴落了。

    季琛怔怔地看着落在自己手上的那颗泪珠。

    guntangguntang的。

    烫得他有些茫然。

    乔年哭了。

    没有放声大哭，没有像之前那样耍着小脾气大哭大闹，而是那么安安静静地望着他掉了颗眼泪。

    这一定是发自对方的真实情感的。

    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季琛的嘴唇微抿了下。

    乔年现在的样子倒和他记忆中有些不一样了。

    连季琛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眼神中的厌恶和反感褪去了不少。

    “算了……”暂时不签了，等乔年清醒的时候再说吧。

    但还没等季琛说完，乔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签好了。”

    2、签协议

    乔年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可能是因为他现在真的醉了，他的声音在微颤，他的语调被不自觉地拖得很慢，缠缠绵绵的，就好像是站在深渊边上的妖精在低喃。

    如果忽略他现在说了什么，这样的语气很像是在情人面前才能吐出的低喃。

    但——

    季琛的嘴唇抿了起来，他心里刚降下去的不悦和烦躁重新涌了上来。

    乔年竟然答应了！

    竟然会答应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