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短篇_乾弘八年(S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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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弘八年(SP) (第7/19页)

惊艳了整个京华的明媚少年,如今却在宫墙的围囚下暗淡了光辉。

    自李靖曜改年号的最初两年,沈流之时常不被当人对待,掌嘴打板子比吃饭还勤,那两年,沈流之有时也会想,自己的父亲是否真的通敌叛国,自己是否真是那极恶之人,不然为何总有挨不完的责打与听不尽的谩骂。

    但沈流之从未想过要委身于李靖曜,直至乾弘二年接近年关的那场毒打,才使沈流之清楚的认识到现在的自己不在是曾经那个得家父庇佑的沈七了,他是罪臣之子,是带罪之躯,是顶着承纸头衔的娈童玩物,是无法与皇帝抗衡的蜉蝣。

    那次是因为沈流之嘴犟,因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肯顺着李靖曜的意服个软而被李靖曜下令除去全身衣物杖打,男子的躯体曝光在寒冷的空气里,冬日的阳光不带一丝温暖的照在沈流之的身体上,他由臀至股被打的皮rou破烂,rou沫飞溅,耳朵嘶鸣之时,李靖曜问他“认不认错?”,他不顾赵元在旁边的劝话:“承纸快和陛下认个错吧。”,依旧倔强的说:“不知何错之有。”

    皇帝听后,冷哼一声道:“我看你上面这张嘴是说不出来什么了,也罢,那就让下面的嘴受罚,看看你还敢不敢同我犟。”

    沈流之讲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他淡褐色的小口最终变成了酱紫色,血珠外涌,彻骨的寒意与痛楚使得沈流之再熬不住,一口气憋在胸腔生生晕了过去。

    皇帝这才慌了神,不由得心惊后怕。他承认,幼时初见沈流之时他便想将其抓在手心里,乾弘刚开元时他仍将沈流之视为玩物,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竟难以自持爱上了沈流之清冷的神情,自尊的人格,不屈的品性,以及未被说出口的沈流之的种种,他时常觉得懊恼,觉得自己失败至极,自己也是学富五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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