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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流言|方略(h) (第5/8页)
天天冰着张脸谁都不搭理,端着个架子以为自己是主子呐? 不教训教训他真是出不了这口恶气! 远远地走来两个婢女,众小厮恐人看见,忙鸟兽惊散,燕林目送他们离开,也转身回西院。 话说辛檀从女儿那里离开后就到了元主夫房里过夜。俩人几日不见,元主夫的贞cao锁便几日未解。辛檀有意逗弄他,解了男人亵衣后先拿软针堵住铃口,再轻拢慢捻,文火慢炖,撩拨得正当欲年的正夫星眸含泪,娇喘连连。 好mama给儿吧儿快受不住了。元主夫玉臂搭拢辛檀脖子上,腿缠在女人腰上难耐地磨蹭。 辛檀把住身上男人的翘臀,不住地按揉,冲他耳朵里吹气:正夫这身子越来越不经碰了,这才过几刻便浪叫成这样,嗯?儿想阿妈的时候都怎么玩儿自己的?说完将嘴唇移到男人的喉结处,舔舐含吮。 女人手顺着脊柱上滑,猛地一掐男人的腰窝,激起男人挺身贴近,把脆弱之处向妻主嘴里更送进了几分。颈子被女人叼着,他只得昂起头,如同一只不幸被母狮咬住喉管的羚羊,脸颊不住地发烫,因女人四处点火的手,话都说不连贯:阿妈唔阿妈欺负人哈啊卑儿念着阿妈日日熏香澡牡啊啊等着阿妈采撷,哪敢私自发浪? 辛檀把男人推倒,摁住他的肩膀,拿眼盯住,缓缓道:这话听起来像是醋话。 见身下人瘫软成一摊烂泥,脸红如灯笼,大腿根间的那物憋得紫红、如铁般直直地挺抵在自己腹前,辛檀便软了心,拔出软针,又快速撸起柱身,引得男人骤然收腹弓背,脚趾勾住床单,激烈地颤抖,不到片刻便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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