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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他拿出了顾辞久交给他的小飞剑，将之捏碎。飞剑化作零星碎屑，消散不见，但楚泽玉看起来却也没有对之倾注太大的希望。他捡起自己的储物袋看了看：“好东西还真不少。”又捡起了凌秀秀的，“师妹，别哭了，把东西拿好。”

    “东西！什么东西！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凌秀秀一把抓住储物袋扔了出去，这个甜美活泼的女孩，现在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头一次这么丑陋，“小玉，那些东西跟卖了师兄得来的有什么不同？！”

    “所以呢？你就不要了？然后让这卖了小雪得来的东西便宜别人？比如师姐？比如易师兄？比如师父？”

    冷森森的话，接连的疑问，把凌秀秀冻住了，她猛地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水，跑出去把储物袋找了回来。她双手捧着那个袋子，刚才有多厌恶，现在就有多珍惜。她又看向楚泽玉：“小玉，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难过？你不会真的相信师兄是心甘情愿离开的吧？”

    “当然不可能是心甘情愿……”那人的手虽然从昏迷之后醒过来就一直是凉凉的，但从没像刚才那么凉过，就像是一块冰，还打着哆嗦，“这话以后别傻乎乎的问出来了，你以为咱连说话安全吗？他的事情……咱们家里知道，师父知道，掌门知道，师姐和师兄也是知道的，只有我们和他，是最后知道的。他以后……会很苦，别给他找麻烦了。”

    凌秀秀的泪没忍住又涌了出来，带着鼻音“嗯！”的时候，还把鼻涕也跟喷出来了。

    若是往常，小玉一定会在边上大声嘲笑他，师兄却会早早递过来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