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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上去很香，应该是沈明之自己做的。

    “我不是很会做饭, 你先尝尝，不喜欢的话我再出去买。”

    沈明之把牛奶推到林与乐手边，她端起来灌了一大口, 唇边沾上一圈白色的小胡子：“沈先生长得好看，做饭自然是好吃的。”

    这么简单的早餐一般不会难吃到哪里去，对于自己的房东，林与乐还是很乐意拍拍马屁的。

    “歪理。”沈明之看出来她在敷衍，只不过这个小东西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就不跟她计较了。

    “你脸色看上去很差，是昨晚上没睡好吗？做噩梦了？”沈明之扯了一张纸递给她擦嘴，“我昨晚上好像听见你说梦话了。”

    林与乐拿三明治的手一顿, 看来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我昨晚上说什么了？”

    沈明之摇头：“隔着一堵墙没怎么听清。”

    林与乐松了一口气，昨晚上的梦又可怕又羞耻，没听清最好。

    “不过，”沈明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说话大喘气，一句话分两次说，林与乐刚落下的心又吊了起来。

    “不过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你后来嚎了两声不要，还说什么一个一个来，”沈明之淡定地帮林与乐把掉在桌上三明治捡起来塞回她手里，“这两句声音还挺大的，我都被你喊醒了。”

    “额，那个，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林与乐捏了捏手上的三明治，顿时没了吃饭的胃口，沈明之明明说得有模有样，这也能叫没听清楚？

    也许她可以找个机会送沈明之一副质量好点儿的耳塞，算了，下次睡觉之前，还是考虑先用胶带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