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凑过去舔她的耳垂和耳朵。
“这都多少天了?”他在她耳后轻声问,呼吸急促,“半个月了吧?”
憋得好难受。
碧荷握了握手里坚硬粗壮的巨物。硬梆梆的,里面就像是块guntang的硬铁,还一跳一跳的。
她知道他难受。这个人一向性欲旺盛,一天两三次的主儿——
“要不今天就做吧。”碧荷低声说。
她知道前段时间也是没满足他的,只能说是勉强敷衍下。
“真的?”碧荷手里的yinjing又挑了几下,男人语气惊喜,可是随即又犹豫了,“可是孩子受得了吗?”
“你别那么用力就行,”女人低声说,“轻一点应该没关系的,别从后面。”
男人没有说话,伸手去摸她的小腹,有些意动又有些犹豫。
“没事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