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身上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漫长的夜。
最后一次干完,他似乎很疲惫,连yinjing都没有拔出,就这样放在她身体里,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碧荷醒来,看了枕边的男人很久。
然后她轻轻的脱离了他的怀抱,换好衣服出了卧室——昨晚差点被咬断的右手手指上还有牙印,牙印周围已经发青。连活动
都不方便了——她看见mama正在客厅一口一口的喂Bel小米粥。
毫不知事的小婴儿看见妈咪,立刻手舞足蹈的笑着拍起手来。
“碧荷起来了?”梁mama回头看了一眼,“厨房里有小米粥,桌子上有菜——致远呢?”
“还在睡。”碧荷说,用左手摸了摸Bel的脸蛋儿,自己去厨房盛了一碗粥,坐下来勉强拿起筷子吃饭,又问,“爸呢。”
“出去遛弯去了——你们昨天这是怎么了?”mama又往Bel的嘴里塞了一口粥。
年轻人的事怎么可能逃得过过来人的眼?女儿先回,女婿后到,到了连卧室门都不给别人开——分明是吵架吵回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