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yin荡的场面,要是还能忍得住,除非他顾靖渊,是个女人。
“哪里要坏掉了……嗯?安安……”
顾靖渊的双手将少女几欲缩离的腰紧紧握住,欣赏着俏丽的女孩在自己身下一次一次绽放的美景。线条美丽起伏的粉色脊背,在他的进攻下,不断拱起和下沉,这让他忍不住,将自己炙热的吻深深印上。
“身体……身体里面……”林安宴只觉得zigong口被撞得发疼,偏偏他每次还要故意用龙头刮蹭着她的敏感点,这让她又疼又痒,无数堆积又泛滥的情潮伴着春水蜂拥而出,几乎要将自己淹没。
“不会的……安安的水这么多,不会被哥哥cao坏的。”
耳边的声音低哑带笑,恍惚中,脑海中有什么人的说话声隐隐回荡——
安安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呢?
还说自己不yin荡,看看你的水,把床单都弄湿了!
哥哥把你调教成这么敏感的样子,可不是为了让你看见个男人就湿到流水的!
想死?我告诉你林安宴,你只有一种死法,就是在床上,被哥哥干到脱水而死!
耳边有什么声音,似问语,似侮辱,似诅咒,似命令,远远近近,来来回回地飘荡。
“不,不是这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