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兰暗骂一声老狐狸,内心盘算了会儿,又觉得让全皇宫的内侍总管欠一个人情,还是有点值得,点了头应了。
陈总管感激涕零。
青兰整理好衣物,轻轻敲了敲门,小声道,“陛下,时候不早了,陛下?”
她扭头看了陈总管一眼,对着他做了个破釜沉舟的表情,推开了门。
穿过昭阳殿悬挂的重重帐幔,站在最后一座屏风前,耳畔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安宴完全没想到,说一夜,就是一夜,这个男人完全不含糊。
当然,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哪怕之前有过一次经验,这个男人在情事上依旧单纯的可怕,简单的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他竟然用了整整一个晚上!
当然,这些事后才会有时间去震惊和吐槽。这会儿,她只觉得身上男人的动作愈发熟练,每次插入都重重地捣在花壶口里,直到龙头能触碰到里面满满的jingye,这才将无数花液抽带出来。
安宴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来气。一晚上不断地高潮让她疲惫又兴奋,几乎失去了所有固定身体的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一下一下地进攻。花茎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小腹撑涨得难受,里面的液体似乎也在随着男人的挺进而晃动个不停,背后的两枚蝴蝶骨生疼生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