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一波的精水浇在湿滑紧致的花xue中,代替roubang将整个花xue重新填满。林安宴颤抖着呜咽着,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身体,将头贴在他胸口。
身上冰淇淋融化后的奶油也蹭了他一身。
高涨的情绪随着呼吸缓缓平息,两个人默默地拥抱着,谁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顾靖渊将半软的欲望从女人身体里拔出。
没有了巨物的阻塞,被插得合不拢嘴的花xue外,两片红肿的花瓣被暴风雨蹂躏得没精打采,浓白的液体顺着小小的缝隙汩汩流出,看上去越发yin靡。
绯红着脸的女人披着衬衫,敞开着身体坐在桌沿,黑眸带水,红唇微张,吐息中都带了甜甜的奶味。冰淇淋融化的液体在娇躯之上肆意横流,却没能遮掩住身上的点点红痕。腿间的液体太多,有的沿着大腿内侧流到小腿,一滴滴地滴在脚下堆积的牛仔布料上。
刚软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顾靖渊强行按捺下,摸了摸胸口被女人刻意沾染上冰淇淋的衬衫,拨开女人肩膀上被液体黏成一缕一缕的长发,问,“一起洗?”
“不是还要出去么?”林安宴还惦记着救人这回事,懒懒地说,“我就在这边,你回屋去洗吧。”
她刚刚有留意到,餐厅旁边是有个卫生间的。
看顾靖渊站着没动,林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