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中,安宴觉得自己要被他干坏了。失去了理智的她完全想不起来“求生欲”三个字怎么写,却本能地选择了举白旗投降。
支离破碎的求饶声从嘴里溢出,“别……求求你……哥哥……不要……我……受不了……啊啊啊啊……”
花xue再度剧烈抽搐起来,熟悉的绞紧让顾靖渊咬了咬牙,还是在这样悦耳的yin叫声里,撞开花壶,xiele精关。
浓稠的jingye,带着灼热的温度,从龙头喷进了zigong里,烫得林安宴全身颤抖,几乎是小小的死了一回。
将jingye一滴不剩地灌进了怀中少女的zigong,揽着她瘫软的身体,在锁骨上狠狠留下几块粉痕,顾靖渊这才意犹未尽地撤了出来。
随之流出的,还有泛滥的春水,以及,从被cao得来不及闭合的zigong口里淌出来的jingye。那乳白的液体顺着花瓣滑到少女光裸的大腿根,又从腿根缓缓流下,yin靡又色情。
娇花一样的meimei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cao弄得失了神,茫然地睁着那双带着迷雾的大眼睛,软软地瘫在怀中,全身心都交给了他支配。
顾靖渊心情大好,抬手将人从桌子上抱下。刚放到地上,林安宴就腿软地歪了身子,被眼疾手快的顾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