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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份不正经的腔调，被他拿捏的恰到好处，两种模样转化之快，完全令人来不及反应。

    心头刚有所波动的向暖阳，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得有些怪异。

    季笑白又道：“爱我就说出来，不用藏着掖着！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挺爱我自己。”

    静默半响，向暖阳开口说道：“季笑白……”

    “嗯？”

    “算了……”

    向暖阳默默的转回视线，落向将军的身上。

    她本来心有疑问，觉得季笑白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然而她思忖片刻，还是觉得，此刻什么都不说大约才是好的。

    季笑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又看了向暖阳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郝欣手里拿着饭回来，刚好见到季笑白从向暖阳的那间病房出来，心中略微疑惑，推门走了进去。

    “刚刚那帅哥，谁啊？”

    向暖阳道：“将军那个神经病的爸……”

    郝欣突然想起来，先前在火锅店门口时，他们还有过一面之缘。

    “你俩真没什么关系，我是不信的。”

    向暖阳看了郝欣一眼，又淡然的收回了视线。

    “不会有什么关系的。”

    长廊尽头的窗边，季笑白接通电话，边扯了一根烟点燃。

    他双眼微眯，静静的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跟他汇报情况，每一句都令他周身的气焰更甚一分。

    最后他猛吸了一口烟，表情隐在烟雾下，只显现出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随后他将烟头扔在地上，拿脚尖轻轻碾灭。

    “向伟……”

    季笑白呢喃了一句这个名字，牙齿抵在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