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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沫被他悄悄抹在黑色的风衣上。 “小学课本里有一则阿拉伯故事,说两个在沙漠旅行的人因为小事打起来,被打耳光的人在沙子上写自己今天被打。后来他差点在绿洲淹死,朋友救了他,他就在石头上刻下‘今天我的好朋友救了我一命‘。” “我不是主动要去忘记他怎么伤害我的,只是我真的不太会记仇,我现在在这个样子,想惩罚他都没办法,与其以后满心怨恨死去,不如还念着他点好。” 应裕如想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吉利,默不作声继续跟着韩逐冰走。 一个人的影响果然有够大,一向肆无忌惮的应裕如现在面对韩逐冰也得拿捏谈话的内容。 两人一小步一小步挪到市博物馆,外面起风又飘了毛毛雨,韩逐冰咳个没完没了,两人索性在博物馆逛了会。 应裕如陪韩逐冰在博物馆逛了几圈,最后韩逐冰停在一个展台前。 展柜里放了一枚白色的海螺,尾端还配有一条挂件。这东西像海螺又不像寻常大海里的那种,通体透亮像一块玉,应裕如不懂这些,刚要转身走却拽不动韩逐冰。 韩逐冰一手抵在玻璃柜上,看着右下角的文物卡片,上面这道:“清乾隆四十五年 法螺”,紧接着是一段介绍法螺历史和寓意的话。 “法螺,原为藏传佛教吉祥八宝之一为密宗必备之法器、供器。此件法螺为右旋白螺,等级极高” ………… “吹大法螺,原比喻佛之说法广被大众。后借以讽刺吹牛皮,说大话。” 韩逐冰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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