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师父的病 (第1/3页)

    最近的医馆不远，我扛着人冲进去，郎中被我吓了一跳，叫上抓药徒弟七手八脚把师父放平在床上，搭上脉，才算安生下来。

    “血亏，虚劳，病得很久了。”郎中皱着眉毛，按我的提示解开师父的上衣，“此处……有伤，合而不愈，个中缘由……未曾听过。”

    “是毒药。”我说。

    “常年失血累及心肺，心力衰弱，肺气不利。所以有咳喘疲劳、胸闷胸痛，偶尔头晕昏厥的症状，对不对？胃肠疼痛，呕血便血，应该也是常事。”

    我连连点头。郎中说的几个问题也都在我意料之中，虽然师父不愿意看病，但我此前确实咨询过好几位大夫，大都这么推测。

    “淤血堆积容易引发热症，就像这样发烧。我给你开点祛热邪的药，再添些补血利气的药材。若是有胃肠刺激反应，用量就减半。”郎中大手一挥把药方拍到桌子上，“小童，抓药。”

    “至于这内毒，我未曾见过，不敢乱治，你可知道是什么毒，竟然能使创口不愈？”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已然看出了郎中眼里另请高明的意味。

    “若是不能得本根治……”郎中见我已经抓药要走，又把我叫住了，直言道：“腹内有淤血，气血又亏空，身体损耗太严重，必会十分折损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