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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牧边山 (第3/3页)
为了暂时发泄,而不是每天带伤。郑潜爸爸的打,和我爸的打,是不同性质。 郑潜或许感受到了别人的目光,他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趴在桌子上从抽屉里拿出本子挡住脸睡着了,手腕上露出淤青。 很突然。 愤怒和错愕不过是突然席卷,却飞快传遍全身。 我拉着上次的朋友继续问:“他身上的伤。” 朋友瞥了一眼,若无其事地说:“被他爸打的。” 十四岁,的确该懂事了。 我舔舔嘴唇:“难道他做错了什么?” “有些人,就是不分缘由就开始揍人,诶,我也说不清,”他抬手皱着眉头苦恼似的住了抓头发,“郑潜不是经常旷课吗?我悄悄告诉你,那是因为他经常去警察局。” “警察局有用……” “当然没用啊,”他打断我的话,大大咧咧地说,“我这辈子都没进过警察局呢,他可是名人,从小就去,和家似的。” 我不相信。 我说:“他爸打人难道没人管?哪又这样的道理?” 他说:“他爸是打人,但谁叫打的是他亲儿子。” 他说:“你也被太生气了,人家打人又不关你的事。” 我喃喃自语:“我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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