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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到处跑，到处玩，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红丸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暗能量从他身体里喷出，形成强大的气旋，转眼间四周的景象碎裂，变成一个阴冷色调的游乐园。

    “我要出生！要爸爸mama的爱！我要和其他小朋友一样长大！”

    “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我的痛苦谁知道？谁看得见？谁知道，谁看得见……”

    飘在半空中，红丸神经质地喃喃自语，身后的摩天轮迟缓转动，嘎嘎作响，像年久失修的机器。

    “我知道了！我看见了！”肖茹含泪大声道，“相信我，你mama一定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出生，她是这个世界最爱你的人，也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够把很多很多的爱给你！红丸，我给你念经，再把功德回向给你，还给你立往生牌位，好吗？”

    红丸怔怔望着肖茹。

    他都不哭了，为什么对方哭得那么惨？明明不关她的事……

    肖茹摊开双臂。

    红丸快速飘下来，紧紧抱住肖茹。

    一时头晕目眩直犯恶心，森森寒气从红丸那边透过来，全身又冷又重，双腿发软，快撑不住自己，但她还是勉强自己像个母亲一样回抱住红丸。

    “一点也不舒服。”红丸嘴硬道。

    “嗯。”肖茹轻拍他的背。

    “你都没做过mama，怎么知道mama抱人是什么样子？”

    “嗯。”

    “我mama的怀抱一定更舒服，她比你有rou多啦。”

    “嗯。”

    “你不像我mama。”

    “嗯。”

    ……

    离开肖茹怀抱的时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