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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陆承兆余光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娄昭抓着他小臂的手，视线被娄昭看了个正着。

    娄昭本来要说的话突然就卡壳了。

    他突然就找到了合适的词去描述陆承兆一直以来对待他的态度。

    看上去潇洒坦然，其实小心翼翼又带着不经意的暗喜。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娄昭大概早就指着他的鼻子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了。

    可有些事还是说清楚对彼此都好，娄昭想了想：“我问你个问题。”

    娄昭似乎不知从何说起的表情让陆承兆莫名的紧张起来，他咽了下口水，想脱离这个氛围可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能暂时离开的借口。

    娄昭看着他的眼睛。

    “……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陆承兆全身都僵硬了，脸上带着rou眼可见的慌乱，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老鼠，动弹不得又拼命的在想逃脱的方式。

    答案就在嘴边，他向安恒说的时候十分坦然，在娄昭面前张口结舌，满脑子都是——

    他在怀疑我了，他知道了。

    娄昭看着他，提着的心一点点落回去，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抿抿唇：“……抱歉，我不该这么问你。”

    想要跟男性还是女性生活都是对方的权利，他实在不该为了自己的那点不甘心这样当面为难。

    他只是有点不太好受。

    “不是要搬设备吗，走吧。”

    陆承兆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

    他怕什么？他喜欢的娄昭是全世界最好的，不会因为这点破事远离他。

    他怕个屁。

    “……我喜欢男人。”

    他说，

    “……娄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