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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第1/9页)
    -第二十五章-    2017年  7月  15日  土曜日    别熬夜,至少别连着大半个月熬夜。    不然就会变成现在这样,不要命似的做个昏天黑地一天一夜以后,肾脏心脏五脏六腑大概都罢工不干了,总之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清醒不来。    其实更可能的原因应该是趁他没在的这40天里,过度使用术式并准备在百鬼夜行当日瞒天过海的‘那个’道具耗费了太多精神,但是这个理由打死都不能讲。    所以即便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在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刻,一睁眼就能看到他守在一旁时你还是说“都怪你”,他说“对不起”。    然后你费力扯起嘴角,本意想笑得俏皮顽劣但实际看起来好像是空调吹多了面部瘫痪,苦哈哈地说“没关系下次再来,还没做够”,某人气疯。    虽然烧的大脑都已经傻了,耳鼻会厌疼的好似拿自行车车轱辘来回轧,但是费力睁开一条缝偷瞧着,看他一脸无语无奈加怄气还不能发作、担心你到愁眉不展真的很有意思,所以美滋滋地昏睡过去,下一次醒来再重复上述步骤乘n次。    做大概是做不够的,毕竟离平安夜只剩五个月了,还能有多少次呢,懒得算也不想算,能赢便罢了,万一赢不了呢?头疼得很。    新浸过冷水的毛巾拧干了蘸过颈部动脉和太阳xue,小心翼翼避开浴衣的领子和鬓边的碎发,最后重新冰过放在额头,看在这么细心周到无微不至地照顾人份上,你决定暂时先别头疼了,走一步看一步,心无旁骛地享受这五个月时光才是符合恋爱脑究极要义的选择。    于是迷迷糊糊再次醒来时,从薄被下伸出汗津津的手摸摸索索寻了半天,每动一下感觉骨头缝里都咿咿呀呀地喊疼,最后还是黑毛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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