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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婊子攻疯了,圣母受最后一次救他  (第3/4页)
片枫叶,不知道赶了几百公里的飞机。    我缩在床边,手脚都绑着,像鬼一样对他笑。    月亮也对我笑,我不记得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了,我的脑子出了问题,是昨天,还是一年前?五年前我认不认识他呢?    他走过来抱抱我,蹭我的头发,说,铮铮好乖。    我大哭,与此同时失禁了,几天都排不出的尿液一下子稀里哗啦全流出来。    不知道医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说,幸好幸好,尿出来就没事了。    我突然觉得很屈辱,不知道该抱紧还是推开他,这里好脏啊,你不该抱着脏东西。    我好痛,那里好湿。    后来的一个月,我吃了好多药之后,就再也不会湿了。    我冷着脸玩自己,玩到手酸,但一点感觉都没有,rutou只是生理性地肿胀充血,下体干涩得像钢板。    月亮还是坐在床的一侧,背对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吧。    我靠过去,从背后抱着他,亲昵地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叫着他的名字。    秋秋,秋秋,跑吧,向前跑,别回头,    快丢下我,丢下我你就好了……不,不,别丢下我……我想亲亲你。    这是我极少数能说完整句子的时候,但表情和发言却截然相反,我对他露出了灿烂得不能再灿烂的甜笑。    正迎上他回头,这次秋秋并没有哭,但那个表情吓到了我。    他变得不一样了,我记忆里的他,小狗眼明亮亮,光点忽闪忽闪。    现在那点光消失了,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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