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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5/7页)
。 笔挺的身躯从玩闹的年轻男女中穿过,弯身站停在起茶几前。灯光离开了这片区域,黑暗下谁也不能看清谁的脸。 您的酒。 桐异盯着他,问:谁的酒? 秦江先愣住,他以前就能一下分辨出桐异的声音,现在也还是没忘。 秦江抬起头,站直,从高处看着桐异,他举着手里的酒杯坐着,正是一副要让人臣服于他的姿态。 没有表情也没有其它动作,幽蓝的冷光照过来时秦江的脸上如将淡漠封固在上面,不过显得更加阴冷。 桐异也阴冷,但却像是刻意要掩饰什么才如此。 秦江转身,桐异随后起身。紧接着是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吵闹的黑暗消失了,迎来了静默的黑暗,桐异很喜欢这种氛围,他笑了一下。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向他,因为他的手在滴血。 秦江的表情换了一种方式凝固住,带着一些慌乱,一些惊恐。他没想到桐异会是这样一个疯子。 当然了,他早该想起来。 鲜血很快将桐异的手染成暗红色,顺着皮rou的弧度往下滴,或许地板上还躺着一滩暗红。 服务生,他喊秦江,举着右手,你不准备带我去包扎一下吗? 八年前的夏夜,秦江在住房的天台遇见桐异,他就像一颗陨石砸在秦江眼前,令他避之不及。 送完最后一桶水,秦江把电动车停在江滩公园的人行道上,倚着栏杆吹风。 那是他不知道第几次离家出走。那时秦江和他阿姨住在一起,也是一个像他过世的母亲一样,漂亮却愚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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