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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吓得刘耿灵整个人都虚瘫了，忍无可忍地爆呵：“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有谁是拎着长刀求婚的？！我疯了才答应跟你结婚！让你以后可劲儿家暴我吗？”

    李善迪一脸向往：“不能拎着长刀求婚吗？可我觉得好浪漫啊，要是求婚失败还可以当场拔刀，以死相逼啊。”

    顾文衍：“……”好像哪里不对？

    “我喜欢你，我不想看到你跟别人在一起。”结城凛说道，眼神像冰一样冷。

    刘耿灵怒吼：“说了多少遍，我不喜欢你！！”

    结城凛目光中满是困惑：“你不喜欢我，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我他妈那时候还不知道你是个变、态、神、经、病，跟、踪、偏、执、狂。”刘耿灵看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结城凛露出一个哀伤的神情。

    “他……”就这么喜欢刘耿灵？顾文衍转过脸来想问李善迪，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跟结城凛一模一样，心如死灰般。

    结城凛颤抖着嘴唇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刘耿灵咬牙：“是。”

    “我明白了。”结城凛握刀的手往上一挑，钻戒跳脱刀尖，往上划过一个圆翘的弧度，抛回他手心里，低头狠狠一握，像嵌进心里。

    结城凛收刀离去。

    刘耿灵看着他的背影，一时说不出话来，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大概也许真的是个渣。

    “您起得来吗？刘二先生。”顾文衍伸出手来。

    “谢、谢谢……”刘耿灵勉强站起来，又觉得有点丢脸，站稳后就急忙遁走了。踉踉跄跄的背影看着竟有那么点儿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