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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小子被你折磨的样子，忍心吗？”

    一声轻微的叹息，藏在工作间的人扯下假发，摘下口罩。一身黑色的宽松长裙下，女子皮肤暗黄，眼窝深陷，两腮上也有点点黄斑。

    “高姐，你也是女人，谁会给心爱的男人看到自己这翻丑态。”

    高琼早已泣不成声，在外面忍住的泪水，当程理卸下伪装时，泪如雨下。

    她哭了好一会儿，想伸手触程理干燥到无血色的嘴唇，程理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这样严重，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吗？”

    “M国地下城，世界上最疯狂的犯罪天堂，D博士死前的‘梦幻天使’，唯一一支至毒迷幻剂，哪有那么容易被控制。”

    程理扯开嘴角笑了笑，比哭还难看，高琼刚止住的泪水，又盈湿了眼睫。

    “你别笑了，我看的心疼。”

    “呵，他们都这么说。”程理道。

    高琼背过身，缓了一会儿，三年前的绑架案太沉重了，她一个外人，也不想触及，遂转移话题。

    “你给他的纸条写了什么，他看到的一瞬间很生气，还有，你怎么知道邹麦仁会折回来？”

    “想分手来着，”程理喝了口水润润唇，苦笑道，“但手抖得像帕金森，写不出来，最后写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没想到他……”

    程理顿了顿，抱紧杯子又喝了口水，“他没上当，呵……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高琼直指，“别骗自己了，你是高兴的。”

    程理看着高琼半晌，浅浅一笑，承认道，“恩，我放不下他。”

    追了两世，如何放得下。

    “那你就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啊，”高琼叹气扶额，“非要弄